有时候,爱情带来的不仅是甜蜜,还可能有非议和痛苦。香港著名影星丁珮与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龙的爱情,就是如此。
丁珮生于一个大家族,父亲唐次虞是名医,外公鲍毓麟从过政、经过商,与张学良既是儿时玩伴,又是东北讲武堂同学。上世纪60年代,她因《青春万岁》等影片成为香港名噪一时的明星。年,丁珮结识了已有妻儿的李小龙,迅速坠入爱河。然而仅一年后,李小龙在丁珮的寓所内神秘离世,年仅33岁,李小龙的死举世轰动。这让仅26岁的丁珮承受了无数的非议与攻击,一度万念俱灰。
6月的一个下午,68岁的丁珮在北京接受了《环球人物》记者的独家专访,在李小龙逝世42年之后,销声匿迹的她首度开口。回忆过往,丁珮忍不住泪流满面,室内空调的温度冷得让记者发抖,而她却还在不停地出汗,“这么多年,我都不愿意回忆过往,因为想起他,就感觉心在燃烧……”
人物简介:丁珮,年生,原名唐美丽,香港邵氏公司影星,曾和李小龙相恋,年李小龙死在她的寓所。图为丁珮近照。
这个男人仿佛能量场
年,我们一家人从大陆到台湾,但始终没有落地生根的感觉。后来,我去了香港,不可思议地遇到了李小龙。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是在年3月21日——那天是李小龙太太琳达的生日。香港嘉禾电影公司老板邹文怀和李小龙带着琳达到凯瑞酒店为她庆生,我也被邀请。从酒店回来那一夜,我失眠了,脑子里只有李小龙。他摘下眼镜时,那睿智的目光,温暖的笑容;还有握手时,他坚实有力的手掌传递给我力量。这个男人就仿佛是一个能量场,让我不能自拔。
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和我在一起时,他并不要强,好多事情都会听我的意见。”
年7月20日下午,李小龙和邹文怀一起来到我家,讨论电影《死亡的游戏》的拍摄计划。将近晚上7点,我们准备出发去见事先约好的朋友。李小龙从椅子上站起来舒展了下脖颈,然后眉头微微蹙了下说:“我的头怎么突然疼了起来。”我到橱柜里找出一瓶止痛片,又倒了杯水,给李小龙递了过去,看他把药吃了下去。之后,我看了下表说:“还有些时间,要不你先到我房间里躺一会儿?”李小龙皱着眉头看了邹文怀一眼:“好吧,那我先躺会儿。”然后走进卧室,连鞋都没脱就躺倒睡下了。邹文怀走后,为了让李小龙好好睡一会儿,我没有跟进房间,而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8点多,邹文怀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当时卧室门没有关,我在客厅里看到李小龙躺在床上睡得很熟的样子,就说让他再睡一会儿,然后继续看电视。
直到我觉得饿了,才发现已经过了9点,就去叫李小龙,又轻轻推他,但他没有一点反应。我害怕了,赶紧给邹文怀打电话。邹文怀差不多是9点40分到我家的,他也试着叫醒李小龙,依旧不起作用,就立刻打电话给李小龙的私人医生。这名医生是英国人,一直恪尽职守,但那一晚却怎么都找不到他。
最后,他们只好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医生朱博怀。朱大夫十几分钟就赶到了,查看了下李小龙医院。后来,朱博怀在法庭上发表证词时说,他检查的时候李小龙的心跳、脉搏和呼吸都没有了。
丁珮与李小龙合影。
李小龙的死曾是我的心魔
李小龙猝死后第三天,我搬离了那里,重新租了一间公寓。不过骚扰恐吓的电话还是不断,有诅咒我死的,还有威胁要杀死我的。似乎只有我死了,或者被毁掉了,这些人才能重塑李小龙完美的英雄形象。
我开始酗酒,抽大麻。这种状况持续了近一年,最后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鬼了。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明白,只有将自己展现在大家面前,才能彻底解脱,而拍电影是最好的方式。但这样的电影不是谁都敢拍的,我思前想后,找到了邵逸夫。
年,邵氏公司开拍《李小龙与我》,剧本内容大部分由我提供,包括我如何认识李小龙,如何发展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全片的重头戏是对李小龙死因的交代。这部电影一出,几乎所有人都以此作为李小龙最为真实的死亡记录。
吃了这些苦,我走上了人生另外一条道路——修行之路。没有李小龙,我不可能有动力读经、抄经、背经;不可能参悟“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的精神。我不在乎任何人对我处世做人的看法,我只需要对李小龙一个人交代。
40多年来,我看清了很多东西,每天都会反省一天所做的事,也学会了原谅自己,原谅别人。曾经,李小龙的死是我的心魔,现在,我也真正学会了解脱。
关于丁珮与李小龙的更多精彩故事,敬请复方白芷酊是不是治白癜风的药物北京治疗白癜风医院有哪些
转载请注明:http://www.wuzeia.com/yyzz/44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