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贼

两约之间史第五章罗马时期


第五章:两约之间的第三个时期罗马时期

每一个学习过世界历史的人都知道,罗马人在世界历史中所占有的重要地位。罗马人向世界贡献了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具有雄辩口才的罗马将军、具有民主政治的元老院等等。早在基督降生以前的七百年在意大利伯尔河两岸的小城中,罗马人尝试着登上世界历史的大舞台,从那时开始一直到他的领土包括了整个地中海,并向北扩展,入了欧洲,向东伸展,深入东方,统治了整个文明世界有好几百年。罗马人对世界文明的贡献和对人类思想与生活的影响,是没有几个民族可以比得上的。

耶稣基督便是在这个罗马的天下,生活与工作。“在时候满足的时候”,犹太人的弥赛亚就来临了。

一、篡位者登上舞台

自从那次使犹大地失去独立的小小的王权争斗开始后,愚钝的胡肯奴便一直处在安提帕德的影响之下。这家伙是一个以东人,而这个种族被强迫皈依犹太教一直是近代巴勒斯坦历史上著名的插曲之一。上文已提到他的父亲安提帕曾被亚历山大·詹尼亚斯任命为他自己的家乡――以土买的总督。后来安提帕德继承了他的地位,由于害怕被亚力士多布二世罢免,所以他毫不动摇地忠诚于这位兄长。正是在他的建议和煽动下,胡肯奴才一直长期进行争夺王位的努力,否则的话,他很可能在很早以前就放弃了。罗马占领之后,安提帕德继续保持着同样的地位。公元前57年的起义失败之后,重组巴勒斯坦的运动使他有机会更加直接地行驶自己的权力。当时,他被公认为是耶路撒冷的头号人物。

在此期间,犹大地被并入罗马的叙利亚省,失掉了沿海的众城市、撒玛利亚和约旦河东岸的非犹太城镇。胡肯奴被委任作犹大的总督,辖区包括加利利、以土买和比利亚,并且再度获批准作大祭司,而每年得向罗马进贡。

庞培凯旋回国,亚力士多布和其他俘虏也一同被带回罗马。途中,亚力士多布的长子亚历山大得以逃脱。与此同时,罗马人的掠夺也引起了犹太人的强烈的不满。这时亚历山大带领犹太人发动了起义,并且反对胡肯奴,大祭司那位足智多谋的顾问劝告他仍然要忠诚旧主。这位顾问就是安提帕德,他简直是犹大政权的幕后操纵者。在已经开始的罗马内战期间,不管罗马国内的哪一派占统治地位,安提帕德都能极为老练地获得该派的支持,公元前49年爆发的朱利耶斯·恺撒(JuliusCaesar)与庞培之间的冲突让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最终他还是设法使自己站到了胜利者一边。一支犹太人的军队在埃及帮助了恺撒,而大祭司则施加影响,使尼罗河三角洲的犹太社区团结在他的旗帜下。反过来,恺撒又通过恢复胡肯奴的部分政治权力以及“族长”头衔以表示自己的感激。恺撒于公元前44年的三月被暗杀,犹太人将之视为他们自己的损失而哀悼不已。

在当时,大祭司的影响一直纯粹是名义上的。罗马人是国家的主宰;安提帕德是王位后面的主谋;他的两个儿子法撒勒和希律则分别被任命为耶路撒冷和加利利的行政长官。这第二个儿子虽然年龄较轻,但却更能干,也更执着,因此他逐渐开始站到了舞台的最前方。当安提帕德在公元前43年被一个对手毒死后,他就把统治权交给了这个小儿子。

恺撒死后,罗马帝国又进入了一个三巨头时期,他们是恺撒的法定继承人屋大维,安东尼、和雷必达。整个罗马的领地被他们瓜分。在此时期可以看出,希律的机敏比之他的父亲毫不逊色。当腓立比的胜利使马克·安东尼成了亚洲的主人时罗马显要的角色发生了一种奇妙的转换。希律的甜言蜜语和慷慨许诺压过了犹太代表在胜利者面前对严厉统治的抱怨所造成的不良影响。结果,希律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胡肯奴被剥夺了在过去几年中名义上一直享有的剩余的政治权力;这点权力均分希律和他的弟兄。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令一直上升的安提帕德家族遭受了一点挫折。就是一度雄霸天下的波斯,昔日东部的领土,今日却被一个称为帕提亚的民族占领了,这是一个在中东地区唯一能同罗马抗衡的重要力量。亚力士多布的儿子安条克向帕提亚人求助,他意想不到地取得了成功。主前41年,他们攻陷耶路撒冷,大希律的哥哥法撒勒在监狱中自杀;不幸的老胡肯奴被致残,以使他再也不能执行祭司的职能。在四年之中(40-37),安条克既是国王又是大祭司。甚至在罗马军团把帕提亚人再次赶出耶路撒冷之后,由于他的机敏的外交手段和支付很高的贡金,在一段时间内,他仍然设法维持住了自己的地位。而另一方面,由于法撒勒的死,使希律成了这个家族的唯一代表。希律意识到,巴勒斯坦的命运只能由罗马决定,而不是在东方,所以,他就逃亡到罗马。在那里,他的灵活机敏和丰厚礼物既赢得了安东尼,同时也赢得了屋大维――这两个罗马帝国统治者的支持。他的两位新监护人好不费力就使他被元老院任命为犹大附属国的国王。在几支罗马军团以及他那帮疯狂的以东人亲属的帮助下,他又重新征服了这个国家,尽管曾遇到了顽强的抵抗。耶路撒冷在被围困克己五个月后又被重新占领,哈斯摩尼家族的最后一位君王安条克被判处死刑。在战争期间,希律娶了胡肯奴二世的一个孙女玛利亚米为妻。由于人们仍然对马加比家族怀有同情,所以这个篡位者依然能够得到一些人的支持,从而在所谓的“合法权力”的外表之下,开始了他长达三分之一世纪的统治时期(希律的统治,丛主前37-4年)。

安东尼与埃及女王克力奥巴特拉之间的风流之事,是每一个研读历史的人所知道的。在这个期间,安东尼与屋大维之间发生战争。在一次具有决定性的战役中,安东尼失败了。一年之后,安东尼与克力奥巴特拉在埃及自杀。屋大维登上王位,成为了罗马皇帝,称为恺撒·奥古斯都。与此同时,那狡猾、无耻的希律正在巩固着他自己在巴勒斯坦的地盘。

二、在大希律(74-4B.C.)统治下的巴勒斯坦

希律因害怕另一位“犹太人的王”出生,当耶稣出生时,他曾下令杀害所有在耶路撒冷的婴孩。希律的此举,非宗教性的文献虽然没有记录,不过他的罪行,却为人们熟悉。希律共有10位妻子,罗马皇帝奥古斯都(Augustus,是希律的朋友)曾这样评论希律的家庭生活:“我宁愿作希律的一头猪,也不愿做他的儿子”。像所有的罗马人那样,他也知道犹太人禁忌猪肉。猪是不洁的动物,因此不会被宰杀。希律的妻儿若是干预他的计划或有不忠的嫌疑,都会被残酷地除灭。这就是公众对他的传统所留下的印象。

这位新的统治者出奇地能干,并且精力充沛。而另一方面,他冷酷无情、工于心计,并且非常的残忍。他知道自己的统治令犹太人极度的不满,而且犹太人更倾向于同情哈斯摩尼家族中的剩余成员,因为他们上辈的人曾经把犹太人从外国人的压迫下解救出来,并走上了一条虽然短暂却非常辉煌的自由之路。但由于婚姻关系,希律已同哈斯摩尼家族紧密地连在了一起。希律自己的孩子们,从他们母亲玛利亚米那里继承了哈斯摩尼家族的血统,在他的意识当中,他们也可能会成为他最危险的对手。随着他的统治的继续,以及其他可能的竞争对手从舞台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多疑,甚至怀疑他最亲近的人。

他开始统治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并处死了王国内部最主要的贵族家庭的45位成员。他万不得已违心地任命他英俊的内弟、另一位叫亚力士多布的人做了大祭司(因为他自己不能兼任这一职位)。但是,这位内弟所受到犹太人的爱戴引起了他的嫉恨,所以就派人偷偷地把他淹死了。他自己的叔叔也由于在他出国期间办事不力被判处死刑。那位年迈而有残疾的胡肯奴二世,也就是他妻子的外祖父、原来的国王和大祭司也被谋杀,因为害怕他会成为王位的竞争者而东山再起。公元前29年,当他的妻子玛利亚米由于被怀疑阴谋篡位和对他不忠的罪名而被判处死刑时,他的残忍达到了顶峰――他很快就对这一暴行感到后悔不已,并由此一蹶不振。希律的岳母,玛利亚米的母亲亚历山大拉,其高傲和独立的精神显示出她是一位真正的旧王室成员,却也成了他的下一个牺牲品。如果仅从殉道者人数这个角度来讲,接下来的一段可以算是一个较少血腥的时期。然而,希律同玛利亚米所生的孩子,亚历山大和亚力士多布此时都到了成年时期。希律已经看到,由于他们母亲的血统,他们颇受公众的赞赏,而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能够得到的。逐渐的,他甚至对他们也充满锥心之痛的怀疑。最终,两个年轻的小王子被正式起诉,控告他们犯了叛国罪,在一番歪曲事实的审判之后,双双在监狱中被绞死(公元前7年)。

但历史学家认为,尽管希律非常冷酷和残忍,但他却仍然可以算作是他那个时代中最具才能的一位统治者。在整个犹太人的历史上,他在能力方面或许可以说不亚于任何人。从这个民族的发展史来看,他的统治值得纪念的地方也不少。罗马最终的霸权地位一直是很明显的,希律也算是把握了这个大方向,这是他比哈斯摩尼家族中的剩余人物高明的地方之一。虽然需要缴纳数目很大的贡金,罗马军团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耶路撒冷;罗马体制在全国越来越流行。然而,在所有的这些限制之内,这个统治时期也出现了一些了不起的成功之处,甚至辉煌的成就。尽管政治命运的车轮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犹大国王却始终设法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只要他不作任何违背罗马政府意愿的事,他就有绝对的权力保证。哈斯摩尼时期的国家体制被废除。犹太教议会被剥夺了一切行政权力,因而在越来越大的程度上成了一个学术性和宗教性的机构。他还采取了一切措施来防止民族感情像以前那样重新聚集在大祭司身上。任大祭司职位的人(以前被认为是终身制)往往不拘规则地频频更换,甚至就连标志身份的“大祭司专有的圣袍”也一律由朝廷监管,换句话说,希律有权力决定让谁穿大祭司的圣袍。

正因为这样的权力集中制,巴勒斯坦境内出现了很长一段的和平时期,只是偶尔有些局部叛乱或边界事件发生。由于一再得到帝国的授权,希律统治的疆界几乎一直扩大到了原来老哈斯摩尼王国的边界。紧接下来是一个大发展的时期。国家的财富和人口迅速增长起来。虽然犹太人需要缴纳的税很重,但政府主要用于公益事业。不仅如此,希律还具有聪明的商业头脑,在塞浦路斯经营铜矿,高息贷款给邻国的君主,并且他所从事的商业活动非常成功。这在一定的程度上回冲或减免税收。边防得到加强。刚刚征服的地区被殖民化。地中海沿岸的海港开始发展起来,并通过这些港口同西方世界有了往来。然后,开始实行一个宏大的建筑规划。撒玛利亚得以重建,并且为了颂扬皇恩,改称作塞巴斯特(Sebaste,希腊的赛巴斯特就相当于罗马的奥古斯都)。斯特拉顿(Straton),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沿海小镇,此时已经发展成了连排污系统都已现代化的恺撒利亚城,并最终成了自希腊至埃及的广大沿海地区最重要的海港之一。耶路撒冷和其他地方也建起了巨大辉煌的王宫。在另一方面,国王还以辉煌的气势重建了从“大流放”归来后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的耶路撒冷圣殿以安抚犹太人们,这事发生希律登基后18年后(主前20-19),他又在耶路撒冷城内设计了一个建筑计划,其中包括堡垒、澡堂、公园、市场、公路和其他希腊化的豪华建设。这个工程花费了许多年,而当工程结束后,耶路撒冷圣殿便成为了地中海世界的奇观之一;可是大门上方的一只金鹰一直在提醒着人们,这里仍然是罗马霸主的领地。

可以说,希律是一位具有双重身份的统治者。一方面,他是巴勒斯坦及其相互冲突的臣民的国王。他努力在各冲突方之间保持一种均衡,慷慨而又公平地对待犹太人和非犹太人,一方是对至高无上的上帝的狂热崇拜,一方则是各种异教崇拜的信徒。在宗教方面,他名义上是《摩西律法》的追随者:以一种羞羞答答并且有点偷偷摸摸的方式,这样,如果他要去国外或是拜访一个希腊城市的话,他的行动便不会受到过分的阻碍。而另一方面,在国外,他被认为是犹太人的国王。每逢艰难困苦之时,散居在世界各地的所有的犹太人都会向他寻求帮助。因此,国内和国外的犹太人对希律的看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国内被他的犹太臣民所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在国外却是他们宗教同胞的民族感情的中心,因此他总是乐意帮助和保护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希律之所以在国内不受欢迎,或许是因为他不失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对流行的希腊文化表示忠诚,并且完全地忽略了属于犹太人的一切东西。除了耶路撒冷的圣殿以外,在所有建筑活动中,他全部都采用了古典的建筑风格。所有的巴勒斯坦的都市中心,特别是他开发的那些新型城市,一概成了希腊和罗马势力的中心。实际上,他还在赛巴斯特(撒玛利亚)建造了一个崇拜皇帝的庙宇。他在耶路撒冷城内建造了一个大竞技场,在里面举行各种为前一代犹太人非常反感的大众化比赛项目。他把自己的儿子们送到罗马接受教育;他本人则从中年开始研究希腊的神秘哲学;并且使自己周围聚集了许多希腊学者、诗人和历史学家。他保持了一种明显的自我意识,以支持希腊文化的开明者而自居。从埃及边界到希腊群岛,甚至在雅典和斯巴达,他都以慷慨的艺术赞助和奢侈的建筑家而远近闻名,并不时地突发奇想,热心建造各种庙宇、廊子和公共大厅。他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就好像一个前代的印度王子,正在抛弃自己的民族传统中的精华部分,而拼命要在恒河岸边建立一个小巴黎或小伦敦。在这个过程中,巴勒斯坦自身成了各种语言、各种文化和各种教义的混合体。在这样一个极为平静的时期,哈斯摩尼王朝曾经坚决抵制过的希腊文化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基。[1]

在他病入膏肓之际,在无力与死神搏斗,以求得延长自己的寿命,继续作犹太人的王。他宣布他第四个妻子的长子亚基老为王,次子希律安提帕和他第五个妻子的次子希律腓力第二为分封王。并且他知道自己不久将撒手人寰,又知道犹太人恨恶他到了极点,在他死后肯定没有人为他哀哭,反而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于是为了使自己死时巴勒斯坦遍地有哀哭得声音,他在耶利哥设立宴会,虚情假意地聘请国内犹太人中的领袖去赴宴,然后将他们拘禁在监狱中。并嘱咐他那政治野心极度发达的妹妹撒罗米和妹夫,当他咽气的时候,将那些犹太人杀死,这样全巴勒斯坦将充满号啕大哭的声音,好作为希律举哀。对于他来说,很可惜的是他的最后遗嘱并没有被执行。

挑战希律作“犹太人的王”的耶稣出生后不久,希律便死去。随着希律的逝世,(没有人为他哀哭)两约之间的历史便告结束。耶稣基督既已降生,一个新的时代便开始了。这不止是希伯来民族史上的一个新时代,也是全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新时代。虽然当时连一个人也梦想不到,这件事却要成为历史的分界线。几百年之后,有一种历书出现了,就是以基督的降生为起点的。从此以后,时间要被分开,或称基督降生之前(公元前),或基督降生之后(公元后)。

一、巴勒斯坦独立的尾声

大希律在主前4年逝世后,加利利便爆发了暴乱,而这地区也从此成为犹太国家主义的温床。约瑟夫告诉我们,有一个叫犹大的加利利人,在法利赛人撒达(Zadduk)的携手合作下,对抗着罗马政府,且在主后6年建立一新党派。这党派可能就是后来称为奋锐党(Zealots)的党派。这党派在其后的许多年里,都是罗马人肉中的刺。当希律的儿子亚基老(Archelaus,4B.C.-6A.D.)继承希律作犹大地区总督后,就用武力去扫平加利利的暴乱。但十年之后,亚基老就因着犹太人和撒玛利亚人对他的控诉而被罗马人废掉了。除了短短三年,大希律的孙子亚基帕一世(AgrippaI,41-44A.D.)作犹大地区的君王,这国家由罗马巡抚一个接续一个地统治者(6-66A.D.)。在这段时期内,犹太的国家主义都不断高涨着,其中尤以奋锐党的活动最为猛烈,他们把罗马人的外来统治视为是不能容忍的。这些猛烈行动不仅是政治目的所推动,也存在着那种深刻的宗教信念,因为似乎奋锐党人都把自己当作是早期马加比兄弟的真正继承人。

基本上,奋锐党人都是对上帝热忱的人,他们相信自己是被上帝呼召去参与一场对抗“黑暗势力”的圣战。在这方面,他们的信念跟其他爱国犹太人的信念是共通的,包括那些昆兰社团份子。事实上,单从这角度而言,除了那些通敌的撒都该人之外,其他党派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清楚界线划分的。甚至约瑟夫,虽然特意把奋锐党人孤立起来,又指出他们要对犹太战争辩负全部的责任,但至少在一处记载中,他把奋锐党人和艾塞尼派(Essenes)连在一起,正如上文所提到的,他也指出奋锐党人的起源是一个法利赛人。我们好不怀疑,奋锐党人的爱国主义比其他人更为明显地表达出来,他们对上帝的热忱也只有令他们太轻率地便挥舞刀剑,作为上帝所指定的拯救工具。可以肯定是奋锐党人的行动促成了犹太人与罗马的战争,这场战争从主后66年延续到70年,最终以耶路撒冷及整个犹太国家的倾覆作为结束。一直到主后年,犹太人才在一个名叫巴克巴(BarKochba)的领导下再一次以叛变方式来争取独立。三年之后,叛变被粉碎,而耶路撒冷也被再建造成一个外邦人城市。

犹太主义与希腊主义的争斗到此已告一段落,从各方面看,前者都是失败了。但正如希腊主义不能单靠武力去对抗一样,犹太主义也不能被武力去屠杀除掉。犹太国家固然倒下,但犹太主义却持接着。当反抗无效,而妥协又被禁止时,犹太主义不像基督教一样进入希腊世界,在思想、生活以及生命上胜过外邦人;相反,犹太主义所选择的是分隔之路。约安拿便撒卡(JohananbenZakkai)就是此中支持者。当那为耶路撒冷的存亡而作挣扎的战争临近结束时,约安拿便撒卡就来到了巴勒斯坦海岸的城市亚美尼亚,他在那里设立了一所学校,这标志着犹太百姓一个新纪元的开始他们不再有耶路撒冷,不再有圣殿,但在亚美尼亚他们却可以研读上帝那些神圣的律法书、这些律法对他们,比生命更要紧。他们的祖先为它而战争、拼命,他们的子孙也为他而活。[2]

[1]《简明犹太民族史》,第-页。

[2]《两约之间》。第3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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